夜色降临的时候,有关于二叔的闹剧也终于停歇。
二婶哭哭啼啼,二叔鼻青脸肿,犹如猪头。
爷爷奶奶和二婶没一个留手的。
而且一家人都说好了,盯着二叔,他要再敢有一回,把他腿给打断。
爷爷奶奶、父亲母亲、二叔家、三叔家陆续回家,还带着剩饭剩菜。
纪元海和陆荷苓走在最后,将刚盖好的房屋都查看一遍,这才动身回家。
“二叔到底怎么回事?怎么被打这么惨?”
“就因为说爷爷偏心?”陆荷苓问道。
母亲、三婶和陆荷苓,还有四个小孩子都没进屋查看情况,因此还都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纪元海也没帮二叔遮掩,陆荷苓不是那种快嘴传播的人,有些事可以告诉她。
听了真正的原因后,陆荷苓也吓了一跳。
“真没看出来,二叔是这样的人……”
“从今之后,他就要改过自新了。”纪元海笑道,“总比他被人抓住,丢人现眼要好得多。”
两口子回到家中休息。
纪元海扳过陆荷苓来,陆荷苓小声说道:“来月事了,不行啊。”
“那你就好好歇着,疼不疼?难受吗?”纪元海问她。
陆荷苓轻笑道:“女人的事情你也问啊?”
“我是关心你,听说有的女人特别难受,我担心你难受。”纪元海说道。
陆荷苓感动地埋在他怀里:“元海,你对我真好,这辈子都不会有像你这么对我好的人了。”
“就是我自己挺没用,别说今天有月事,就算是没有月事,我也就“有心帮你瞒,但是瞒不住”这个原因——按照现在的电费分配方式,七大爷是可以移花接木,把纪元海家电费转移到别处去,记在大队总电费上,他有这个操作能力。
但如果是电费比原来电费有了明显波动,那肯定就瞒不住了。
尤其王老三颇为算计精明,生产队队长也不傻。
纪元海笑道:“七大爷,我知道您一片好心,但是我也不能让您为难,去做这样的事情。”
“我家就是正常用电,正常交钱,别太吃亏了就行。”
“你放心,我决不能让你吃亏!”七大爷说道,“元海,你是咱纪家的好孩子,我就算不能太照顾你,也得想办法给你方便!”
“是,七大爷,可全都靠您帮忙了!”纪元海笑着,跟七大爷客气。
过了两天,电线拉好,纪元海的新家里面装上了电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