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随意窥看。”
话说完,沈之行捂着胸口咳嗽数声。
柴衡倒也听劝,只是担心地掰开赵鲤眼睛,想要确认她的状况。
他运势极佳,挑中的这只眼睛是赵鲤的右眼。
在另一个时间线曾造反欲要出逃的逆子,现呆在赵鲤眼眶里。
但……又不那么正常。
柴衡扒开赵鲤眼皮的瞬间,这个逆反的眼珠立刻一转,有意识一般直勾勾盯着柴衡。
棺材板燃烧的幽暗光线下,足叫柴衡吓得连滚带爬缩到沈之行旁边。
换做往常,沈之行说不得会安慰他一声。
可现在,沈之行只忧心忡忡仰头望向漆黑洞
话,他深知所谓报偿之言什么也解决不了,还欲再鞠躬时,赵鲤却已经强撑着坐起。
“望源,范家,孩子叫范虫虫,劳烦你埋了她。”
“若有机会,记得给孩子上两炷香。”
赵鲤推开柴衡来搀扶的手,从旁摸了刀鞘支着站起来。
“现在,我有要事要离开。”
她摇摇晃晃,额角伤处迸开又潺潺淌下些血来。